近年来过年的压岁钱怎么花成了一个热议的话题(压岁钱是不是当年必须花掉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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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节已过,很多人感慨,节日期间荷包又瘪了不少,其中一部分支出就是给孩子压岁钱。
上世纪80年代,人们的生活水平快速提高,压岁红包越给越大,成了不少人过春节时的一笔不小的支出。当时,关于压岁钱到底该不该给的话题还曾在社会上引起争论,而对于孩子的压岁钱应如何花也形成了广泛探讨。
(1)行情见涨带来烦恼
上世纪80年代,“压岁钱”这个词屡屡见诸报端,对于这个话题,很多人有话要说。
1986年2月26日,《北京晚报》3版
1988年1月30日《北京日报》2版刊发的《说说“压岁钱”》中也写道,“有一种‘东西’的价码涨得邪乎。开始是五角、一块,以后是三块、五块,最后干脆是一张张的‘大团结’(当时的十元纸币)了。这就是每逢春节都要在民间露一次面的‘压岁钱’。逢年过节,为图个喜庆,老者、长辈给前来拜年的孩子们几个零花钱,本来是人之常情,无可厚非。然而,事情的发展却偏偏到了让人非要说几句不可的地步。”文中提出,压岁钱已经给很多老人增添了负担。家里有七八个孙子、外孙的,整个春节不预备出百十来块的压岁钱,就过不去。
1988年1月30日,《北京日报》2版
1988年3月10日《北京晚报》2版刊发了《惊人的“压岁钱”》一文,内容是垂杨柳四小三年级一班陈秀荣的来信。信中称:“我在班会课上做了个统计,发现同学们的压岁钱数字惊人……全班得压岁钱总计2607元,平均每人得62元。”另外,少先队辅导员让全校各班也统计了一下,有的学生一个人就得到700元压岁钱,全校学生得压岁钱总数约41576元。要知道,当时全校教职工的月工资总额才3677元,连学生压岁钱总额的十分之一都不到。
这种现象不是个例。当年,崇文区教育局对4所小学学生春节期间收“压岁钱”情况做了调查,结果显示:龙潭路、南岗子、永建里、东晓市小学的576名学生,共收压岁钱31483元,人均54元6角6分。
1988年3月10日,《北京晚报》2版
(2)零花钱多了刮起攀比风
分析压岁钱“涨价”的原因,一方面是当时人们的口袋里有钱了;另一方面,也因为独生子女越来越多。有些长辈认为,让孩子吃得好点儿,零花钱多点儿,就是对孩子的关心和爱。(1989年2月3日《北京日报》2版,《改一改给压岁钱的旧俗》)
1989年2月3日,《北京日报》2版
零花钱一下多了起来,在孩子中间形成了一股攀比风。春游带三四十元,有的甚至上百元。一所学校组织去春游,刚一到公园,几个男生就上饭馆“撮一顿”。有些同学比穿新潮服装,不管家中经济条件如何。据调查,有一所学校初一年级的一个班,每人都有一双价值几十元的运动鞋。如果没有,学生就觉得“丢面子”。同学过生日,要送礼,你送一张两元钱的生日卡,我就送一张五元钱的。(1990年5月15日《北京日报》2版,《引导学生树立勤俭节约好风气》)
1990年5月15日,《北京日报》2版
(3)该不该给与怎么给
压岁钱给一些家庭增添了支出。孩子手里的钱太多也引发了家长们的担忧。压岁钱到底该不该继续给、应该怎么给的争论在读者间展开。当时本报曾在《周末话题》栏目中特别开栏探讨,读者来信非常踊跃。
大部分人持不应再给的态度。
崇文区菜蔬公司的傅建刚说:“我早就对压岁钱这种形式主义的东西有看法,早就认为应该取消它。这压岁钱一年年看涨,你的孩子要了人家的钱,就等于借了人家的债,早晚得还给人家。这无形中增加了精神负担。我们家早在1985年就取消了压岁钱。”
读者成奎说,兄妹六人春节约好互相都不给孩子压岁钱。对来家串门的亲戚朋友给压岁钱的也婉言谢绝。“我们听了听反映,没人说我们‘小气’,也没人说我们不通人情。”(1989年12月30日《北京日报》2版,《去年我家免了压岁钱》)
1989年12月30日,《北京日报》2版
大兴南各庄一韩姓农民说:“如今农民手头富裕了,二三十元拿不出手,压岁钱给一百元已不新鲜。人们也觉得是个负担,可碍于面子,不这么办觉得不合适。我真希望大家一齐破了这个老习惯。”(1990年1月6日《北京日报》2版,《废除压岁钱多数人赞同》)
1990年1月6日,《北京日报》2版
还有人提出了折中的办法。读者“向征”说,“我赞成免掉压岁钱这种旧的习俗,但考虑到传统的做法,一下子破除,不少人不太习惯。他‘投之以桃’,你不‘报之以李’,从感情上也过不去。我建议换个方式过渡一下。如改送压岁钱变赠送小礼物。送一点用得着、有意义、花钱不多、又皆大喜欢的礼物。像一个小书包、一本小人书、一本小字典都可拿得出手。”(1990年1月20日《北京日报》2版,《换个方式行不行》)
1990年1月20日,《北京日报》2版
(4)“一顿揍”引出又一个问题
虽然很多人赞成不再给压岁钱,但大多数家庭碍于人情,在春节时依旧给孩子掏了压岁钱。
孩子们手里的钱怎么花?据老师们反映,除用于购买课外读物、学习用品、日用品外,女生喜欢买零食,男生多用于玩游戏机,看录像。不少孩子因为这个问题和父母产生了摩擦。
本报的小苗版上就刊登过一篇非常有意思的孩子投稿,题目是《我挨了一顿揍》。这个孩子为什么会挨揍?原因是他擅自用40元压岁钱去玩了游戏机。孩子很委屈,“我到底也没明白这个问题,属于我们自己的钱,我们到底能不能自己支配?”
版面:1994年3月13日,《北京日报》7版
小苗版为此特意向孩子们征文,“手中有这么多零花钱,你打算用来做什么?这些钱你能不能随意支配?爸爸妈妈该不该指导你的消费……欢迎大家参加‘手里的钱怎么花’的讨论。”
1989年4月8日,在北京第一师范学校附属小学里,本市第一家“红领巾银行”宣告成立。它的业务是收储小学生们的压岁钱、零花钱。
1989年4月9日,《北京日报》1版
严格地说,这只是一个小规模的储蓄代办所。开业仪式后,捏着钞票的小学生们立刻排起了长队。在试营业的五天中,“红领巾银行”开了一百多个账户,存款五千多元。(1989年4月9日《北京日报》1版,《本市第一家“红领巾银行”成立》)
此后,全市建起多家“红领巾银行”,帮孩子们养成储蓄的习惯。保险公司也顺势推出少年保险,吸引家长用孩子的压岁钱为孩子投保。
为了引导孩子正确使用压岁钱,家长们也是费尽心思。不少家长领着孩子直奔书店,把压岁钱都换成了“压岁书”。
(5)用压岁钱建起希望小学
在广泛讨论与积极引导下,孩子们的压岁钱越来越多地花在了“裉节儿”上。1993年12月24日,第一座由全国的孩子们捐献压岁钱而建成的“希望工程”——西柏坡希望小学落成了。这里,也凝聚着北京千千万万孩子的心愿与希望。
北京育英学校和西柏坡有着很深的渊源,北京育英学校的前身中共中央供给部小学就是在西柏坡成立的。这次,育英学校的小学生们不光捐赠了6000多元压岁钱,还送来3面大鼓、50面小鼓,让这个山村第一次有了鼓乐队。(1994年1月8日《北京日报》1版,《希望小学的希望》)
版面:1994年1月8日,《北京日报》1版
黑芝麻胡同小学的1000多名同学也把自己的压岁钱捐献出来,支援西柏坡“希望小学”的建设。学校落成后,同学们又将平时节省下的5000余件学习用具贡献出来,学校也挤出经费购买捐赠了50套崭新的课桌椅。(1994年1月3日《北京日报》6版,《黑芝麻胡同小学捐物西柏坡为希望小学再献爱心》)
西柏坡希望小学里还有一摞摞精装的《现代汉语词典》,是北京灯市口小学的孩子们签名寄来的;一架高大漂亮的钢琴是北京展览路一小捐赠的;许多新课桌椅和讲台、幻灯机上面还印着“宣武区教育局”“北京广内一小”“灯市口小学”“宏庙小学”等字样……
后来,在河南桐柏县新集乡希望小学,还有了一个“景山班”。全班43名复学儿童,都是北京景山学校的孩子们用积攒的压岁钱、零用钱捐助的。(1994年11月8日《北京日报》3版,《他们最想要什么?》)
上世纪90年代,正是全国大搞建设的年代。孩子们的压岁钱也曾为此添砖加瓦。
1995年12月30日,《北京日报》1版
1995年年底开始在少先队组织中开展的“红领巾节约行动”得到了全市500多所小学的3万多名小学生的热烈响应。孩子们把自己的零用钱、压岁钱积攒起来,存入银行,支援了祖国建设。(1996年2月20日《北京日报》2版,《孩子的压岁钱可派上用场》)
时至今日,压岁钱该不该给、给了后怎么花,依然没有个适用所有家庭的标准答案。在物质越来越丰富的今天,这可能也将是个长期存在的甜蜜烦恼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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